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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只敢在后面小声议论。
杨顾初现在来不及管他们。
他注意力全在马不奎的身上。
他眼神凶狠，缓缓上前，来到马不奎的面前。
看到他的状态。
马不奎本能地朝后面挪动，眼神中有些许惊恐。
杨顾初蹲下：“你知道湘州的真相？”
马不奎咽了咽口水，点头：“我知道。”
“怎么证明？”
“你可知道，用这件事情开玩笑的后果。”
杨顾初没有像刚才一样暴发威压，而且语气很平。
不过此时此刻。
马不奎却感觉浑身汗毛竖立。
他咬咬牙，眼睛一横，像是下了某种决心。
艰难地撑起身体，靠近。
他压低了声音：“你听过破界石吗？”
“！”
杨顾初瞳孔一缩，猛然站起身。
吓得马不奎后退连连。
不过杨顾初却没有管他，而是转身来到了云幼蝶等人的面前。
几人中，苏州雨和以前一样。
站在靠后的位置。
她神情似乎有些恍惚。
显然，刚才马不奎说“湘州真相”几个事情，是被她听到了的。
“你没事吧？”
杨顾初来到她的面前询问。
苏州雨抬头，她紧咬嘴唇，不过眼泪依旧在眼眶里打转。
“顾先生，湘州的事情……有什么隐情吗？”
苏州雨声音有些哽咽。
看着她发红的双眼。
杨顾初抿了抿嘴唇。
他理解苏州雨此时此刻的心情。
此时的她，就和他第一次听到湘州事件除了鬼族外，还有人为因素是一样的。
这么多年。
湘州那场灾难的真相一直都很模糊。
官方的通告难以服众。
多少湘州人渴望还原灾难的全过程，想弄清楚是一个什么样的开端，蔓延到让他们家破人亡。
在杨顾初第一次听说恶魔殿参与的时候。
他当时心中的那种感觉，是一颗迷茫和悲哀的心，突然被定住！
随后是迷茫变成坚定，悲哀变成了愤怒！
恶魔殿，这几个大字深深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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